年复一年。
一首老歌,一些朋友。
晚上的时候才发现,今天并不如我想得那么糟。
我突然很想我的狗
昨天傍晚的时候,潜伏于城市中心的低气压很容易让人产生疲惫的错觉。
我侧卧在木床中央,郁郁,烦躁,又无限期许地看书。杜拉斯的书。摆在枕边很久的书。
在只有我和Duras两人的房间里。我看得见她在我身旁,也顾不上看我,絮絮叨叨。
请相信,“我想有一家属于我们的店”,不是个一时冲动不认真的玩笑。
"i had a dream i stood beneath an orange sky with my brother standing by..."
《Prisonbreak》,两牒装,它们静静躺在我床头的小架上。我回眼看看它。两兄弟便同时也盯着我。
Micheal索眉。不喜欢我看他的眼神。是呵,他总是这么敏感的。
so what exactly on earth is it beyond the orange sky?
谁都别说,就一个人躲一躲。
亲爱的,其实我们还有明天。
我也没那么轻松,不过我如此坚信,都会好起来。一定的。
好吧,我们原谅这一切。为别人,为自己。
空荡荡
酒精,音乐,睡眠,沉默。
“彼此想念,各自孤单”。
相信。
动动脚趾头,看看破掉的水泡。腿上好多淤青的地方。腰间划伤了,好长好长的划痕,怕它从此就常住下来了,不要啊~~开心了,心裂开了。
中北的猫生小孩啦。哈哈。
看天亮是寂寞的事
天朗朗